“众牲a !我要杀了你!”
又是那种令人感到心惊的声音。
这时,病房的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,一位肤色黝黑、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门口。他手里握着一只注射器,对着众人大叫:“让开!”
这位医师模样的男人,中等身材,肩膀很宽,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。他理了一头圆寸,浓眉大眼,看上去十分坚毅。不知何故,随着他的现身,房间里的阴气也散去不少。李查德见他到来,立刻让出一条通道,阿弃也有样学样,把身体侧过去。
a 众牲,上海话,骂人若畜生。
那医师冲到床边,一只手按住冯素玫的颈部,另一只手将注射器的针头扎入她的血管。随着注射器中的液体被推入冯素玫血液内,她手上的力气渐渐变小,过了没多久,她便一头栽倒在床上。
“吴医师,幸亏你来得及时!”李查德从怀里取出手帕,擦拭着额头的汗水。
那位“吴医师”用一种责难的眼神看着院长,随后用手指着我,问道:“他是谁?谁让他来的?院长啊!我和你说了多少遍,不要让外人接触我的病人,为什么不听!”
李查德院长苦笑着道:“就是看看,谁知道会有这么大的动静。
吴医师,你别生气,这件事我来不及和你商量。”
吴医师把脸转向我,把我上下打量一番,冷冷道:“神父,请不要随便接触我的病人。否则出了什么事,后果你们承担不起。如果你要祈祷,大可不必在病房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