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墨卿不知打哪里冒出来,轻派他的头,奚落道:“失望么?安生觉得跟错了主子?”
“不曾有,不曾有!”安生被吓得魂儿都没了,一溜烟跑回故里的房中。
燕归晚捧腹笑道:“安生怎么这么怕你呀?”
徐墨卿负手冷哼:“那个小崽子!本殿下好心教他读书写字,他却嫌我太过严厉!”
“今儿过年,你且饶他一天吧。”燕归晚向他眨了眨眼睛。
徐墨卿扯过她的手掌,将那把钥匙夺去,“去那小院还用得着它?”
“哥哥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要走窗子?”
“我早已打发人过去,把火炕烘暖了。”
燕归晚没有多吃惊,只是撇撇嘴:“竟被你抢了先机!”
“哦?”徐墨卿一脸的坏笑,“这么说来,妻主大人是蓄谋已久喽?”将她的腰身用力一带,整个人跌入他的怀中,“燕大将军,何时将铠甲都换了下来?”
燕归晚的脸色涨得绯红,头靠在他的颈窝里,窘笑道:“就你话多!”
窗外炮竹声声,屋内暖气袭人。
熟悉的农家暖炕,是孕育出长安和故里的地方。这便是他们都想要来此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