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原因,让托马斯对伯德有种天生的疏离感,即便他们是队友,也难以亲近。
可是他又知道伯德在这支球队的地位。
他可以与菲奇对抗,但他不能和伯德公然搞对抗。
“好吧,伟大的白人希望站出来为伟大的白人教练主持公道,非常合理。”托马斯转身对菲奇说,“我非常抱歉,教练。”
去年一整年,路易跟队的时间太短了。
短到不足以让他看见内部的矛盾。
肤色是经常被路易忽视的重点,尤其是伯德和托马斯这一代人,他们的成长环境,他们成长的时代的社会背景,决定着他们如何看待彼此的肤色,和如何的交流相处。
不管主教练是谁,这个问题始终存在。
“拉里,现在可以请你让开,让我听从教练的指示,从这里滚蛋,把美好的复盘会还给你们吗?”托马斯笑嘻嘻地问。
伯德回到了他的位置上。
托马斯走出去了。
那之后的十几秒,房间里安静得可以听见众人的呼吸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