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从公从私,赵括都应会做出明智之选择。”
“如此一来,我燕国不仅得了赵国之地,更可的赵国擎天之臣,便是来年赵国倾国来攻,吾又有何惧哉!”燕王显然已经迷失在了栗腹所画的大饼中了。
不得已,将渠只能再度出面,道:“我王容禀,若是赵括进展迅速在粮秣用尽前解决掉了胡人,我军该如何是好?又或者,赵括以少部分兵力抵住胡人,而率主力南下打通通道,我军又该如何是好?
依微臣所见,即便进攻赵国,也不该贪多求全,能与赵国签立城下之盟,得之代地,便已是万幸,万万不可分兵而走,妄图逼迫赵括就范也。”
“将渠大夫所言,鼠目寸光,若赵王尔。”一旁的卿秦正愁国相一人独领风骚,自己无处展示呢。见将渠下场,不由得喜不自胜,当即便毫不客气地回怼了去。
“所谓前军易得,一将难求也!赵括何许人也,力挽长平狂澜于既倒者也,以区区之残兵而败之数十万秦军主力也。”卿秦看了看将渠,转过头又看向了燕王,道:“我王何人哉,岂能错过如此贤才?”
“我王!”卿秦双手抱拳道:“有赵括一人,胜之前军万马也,若是得赵括前来燕国,末将甘附尾骥!”
一句话,又将想要反驳的乐间给生生给堵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