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得没错,我也是这么想的!”羊老秀才认同道,“我们试讲的时候选了《女诫》,她们听完了,那面色难看得啊,好像闻到臭脚布一样,女学不教女四书教什么?难道想跟男人学同样的东西?真是脑子发昏了。”
“更可笑的是,她们还自己弄了一套注音方法,教学生跟鸡鸭鹅一样乱叫,听说叫了一个月才开始认字,也不知道一年能认几个字。”羊老秀才讥讽道。
两人聊了半天,沈仲年算是明白这个女子学堂是什么样的了,四个字,乱七八糟。
不过这正合他心意,女子学堂越乱越好,最好出点什么事,能让苏泽霖和他妹妹吃个大亏。
然而,没过几天,他在茶馆听到有人说:“女子学堂的先生还挺厉害的,我妹妹才进去两个月,就能背整本三字经了。”
旁人笑道:“你吹牛吧,整本三字经可是有一千多个字,两个月才六十天,你妹妹每天能记二十个字?”
“你爱信不信,我有什么好吹的,而且她们头一个月根本没学认字,只学了一个月三字经。”
“哈哈,这就更离谱了。”这人显然不信。
然而又有另一人道:“他没撒谎,我女儿也在女子学堂,不单能背三字经,还能默写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