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建军笑了笑,并不在意罗盘老神神叨叨的言语。
另一边,林老汉也在聊起了同伴中有多少熟人挂了。
林老汉为人豪迈大气不拘小节,朋友最多,基本上队伍中每一个人都是他的朋友。
一个老汉叹息说道:“郭富县城在第二层的时候遭到冰荆棘袭击冻结成冰棍,然后碎成渣渣,死的老惨了,而农村拓哉死在了第三层,被一种诡异的紫蛊吞噬的连衣角都不剩,不算很痛苦,但确实是尸骨无存。”
林老汉一边听,一边发出惊叹,时不时还发出了笑声。
众人也浑不在意这笑声,甚至忍不住一起笑了起来。
众人看起来似乎都有些没心没肺,甚至是冷血,可是这就是他们的选择。
在场每一个人心里都清楚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的道理,成功盗一座墓没事,两座,三座,五座十座都没事,可不代表能够一直平平安安度日。
这一行来钱快,但风险是以生命为代价。跟死人打交道的活儿,自己一不小心也变成死人,这很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