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然的身上有一股微弱的味道,像极了医院的来苏水味儿,我把手窝在他的大手里,感觉到他掌心里的丝丝汗意。
等到哄完孩子们入睡,洛然把卧室门关上,他回身静静地看着我,像要把我看透了看化了,却半天都没说一句话。
空气中弥漫着讨厌的紧张气氛,我扬起一张笑脸,故作轻松地说:“干吗呀你,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一样,是不是买了礼物送我啊?”
他在阳台的扶手椅上坐下,伸手拿了一支雪茄在嘴边嗅了嗅又放回去,依旧默不作声,我走过去坐在他脚下的地板上,半个身子靠进他怀里:“怎么了,老公?哑巴了?搞得气氛好紧张哦。”
“你的头发……还是这么好闻。”他轻声说。
我“扑哧”一笑:“又偷偷闻人家头发,讨厌。”抬脸见他一脸凝重,心里更加慌了,他把我从地上扶起按到对面的椅子上,叹了口气。
“到底怎么了,老公?有什么就直说吧,你这样真的吓到我了。”我收回笑容,感觉心跳越来越快。
“梅兰……”
“你说……”
“梅兰……我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