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音乐,托尔斯泰说,把我立刻转移到和写作这音乐的人同样的精神境界内……音乐应该是国家底事业,如在中国一样。我们不能任令无论何人具有这魔术般的可怕的机能。……这些东西,(《克莱采朔拿大》中的第一个Presto,)只能在若干重要的场合中许它奏演……”
但在这种反动之后,我们看到他为贝多芬底大力所屈服,而且他亦承认这力量是令人兴起高尚与纯洁之情!在听这曲子时,波斯尼却夫堕入一种不可确定的无从分析的境地内,这种境地底意识使他快乐;嫉妒匿迹了。女人也同样地被感化了。她在演奏的时候,“有一种壮严的表情”,接着浮现出“微弱的,动人怜爱的,幸福的笑容,当她演奏完了时”……在这一切之中,有何腐败堕落之处——只有精神被拘囚了,受着声音底无名的力量底支配。精神简直可以被它毁灭,如果它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