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都是高信达乐见的,一旦谈宗熠没法完成这个项目,便是对上没法和董事会交代,对下没法和熠升的员工交代。
这个董事长的位置,他还怎么做得下去?
纪念看着谈宗熠每天早出晚归,深夜还在书房处理工作,觉得十分心疼,有点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读商科,两个人在一起,除了生活上的互相照顾,她发现,自己能做的真的太少了。
每当她这样说时,谈宗熠就会拍拍她的脑袋让她不要乱想,他说:“念念,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和完全不懂的领域,我们是伴侣,不是生意伙伴,能在工作上帮我的人很多,但让我感到慰藉和满足的,只有你一个。”
沈家出手干预他事,这几天闹得沸沸扬扬,林喜儿也听闻了,回来后义愤填膺地和纪念说:“我以前还觉得沈静微是我见过的最大度的千金小姐,现在看来,她也是惺惺作态,一旦得不到,立刻就翻脸。”
纪念趴在院子里桃树下的石桌上发呆,听了林喜儿的话,托着下巴仰头看她:“那如果你是沈静微,你会怎么做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