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疼不死!”
天以又好笑又好气,心想这丫头和晏听潮一个德行,只不过这丫头的胆大包天还知道藏掖,晏听潮的反骨都飙到明面上,恨不得在脸上刻字:老子不服管。
“昨夜你们逃走之后,我一时气不过,催动了师徒契,晏听潮居然没有回来找我,我就觉得这不对劲。方才他说种了师徒契的人是你,我再次催动师徒契,你毫无反应,我才相信,世上当真是有你这样的人。”
周小山心念一动,“听国师的口气,曾有人在你面前提过像我这样的人?”
天以点头,“我与晏听潮的大哥私交甚好,他多年前曾对我说,这世上有一类人天生没有痛感,先祖并非我们中土人士,身带异域的变异血统。我当时以为他是胡说八道。没想到时隔数年竟亲眼所见。”
周小山万万没想到这事居然会绕到晏长安这里,忙问:“他是不是见过这样的人?”
“他倒是没提是否亲眼见过,只说有人让他私下查寻有这种特质的人。”
周小山心里一沉,干娘让她瞒着这个秘密,是不是因为她知道有人在私下找寻她这样的人?到底是谁让晏长安寻找?晏听潮会不会知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