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等了十二天?”傅景桁语气不悦道:“探子怎么没报?怎么没有人告诉朕她在寒冬里等了十二天?”
莫乾躬身道:“想是探子见瑾主儿一人在宫门静等,不知她目的,见安全无虞便没有报了。”
“嗯。”傅景桁将药方递给张院判,“在牲口身上验证过药物药效,如果没有偏差,便大量配药用在百姓身上吧。这事终于解了。”
说完,便松了口气,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,脑海中忽然想起自己斥责文瑾是细作,轰她净身出户,让她给端木让位时的绝情来了,他对她那么狠,那么绝,让她一片布都不准带走,她居然还帮他去偷解药。
傅景桁这时拿着这份沉甸甸的药方子,还有她归还的这个进出宫令牌,懊悔缓缓的升上心头,若她当真是细作,又怎么会涉险背叛文广,而向他示衷呢,他...冤枉她了吧,细作另有其人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