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病初愈,她要早点休息。
结果她发现陆司城竟然神情自若掀开她身边的被子,躺床上了床。
棠宁大大的眼里写满大大的问号:“你,不睡自己房间吗?”
“容嫂说,床单被套要全面消毒,所以把我房间的都洗了。”
“……”合着他两是在打游击呢,一会儿这个房间一会儿那个房间的,但最终,就是逃不过要睡一个房间呗。
许闻歌下午说的话突然浮现在棠宁的脑海中,他们两个,再这么睡下去,陆司城把不把持得住她是不知道,但她要是把持不住怎么办?
难不成,真的假戏真做?
瞧棠宁这一脸纠结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,陆司城道:“你有难的时候,我义不容辞伸出了手。把我的床借给你睡了,怎么着,想过河拆桥?”
“我哪有,你怎么这么能脑补,不就是借个床睡个觉,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嘛,你睡你睡,你随便睡,反正我也不吃亏。”棠宁咕哝了一声,就自顾自躺了下来。
陆司城呵笑了一声,也准备躺下来。
不过就在这时,棠宁蓦然啊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陆司城看着棠宁忽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,不由关心道,“腿又抽筋了?”
棠宁猛地扭过头来,一脸欣喜若狂望着他:“陆司城,我刚刚感觉到宝宝在动!”
“是胎动?”陆司城的神情也瞬间震惊道,“在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