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地上那个身体还温热着却已经死去的女人,死前却因为她而不得安息,南宫钥却突然觉得松了一口气,像是一直勒在心上的那根绳子终于断了,人死了,一切都断了,也该断了。
从头到尾,她就不该是她的母亲。南宫钥看着地上的人,那曾经如花似玉的面容好似在这两年间苍老了许多,不过也许两年前她也是这个样子,不过用脂粉遮掩了,她每每远远看着这位高高在上的母亲,并没有看得有多真切。
“我不明白……”南宫钥喃喃道:“那明明就不是我的错。”
地上的人自然不能再回答些什么,南宫钥转过身,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。身后关上的,是她伤过的过往,从此以后,真正是尘归尘,土归土。
申弘一步步走到她身边,他只是看着她,尔后执了她的手往前走去。血腥灌了一鼻子,她却无比的镇定,只淡淡地问道:“曾国怎么办?”
她问的那个问题,他也在想。曾国乱成这样,定会有他国趁机攻打,也或者不待其他国家来攻,就在氏族的争权夺势中销声匿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