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女生过去那些年都遭受过什么,这份病例已经展示得很明显了。
沈愉望着这份病例,良久都没有说出话来。
这上边记载的,不只是那个女生一个人。
还有其它,很多人。
“这都是我亲笔写的。”女医生说,“这么些年来,我接受的病人都在这里了。当然可能还有我没有接手的,还可能有……”
她略微一顿,深吸一口气:“被带走之后就没再回来的。”
沈愉闭上了眼。
她又想到了那间密室。
是不是有很多少女,花一样的命运,陨落在那里了呢?
傅家那几个人,真的比她想象中还要不是人。
没多久,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,院长走了进来。
“你和傅家是什么关系?”院长问。
事到如今,双方似乎都没有再掩饰的必要了。
好奇的,就问。不解的,就问。想不通的,就问。
“我在傅氏集团工作。”沈愉说,“我是傅氏集团的总裁助理。”
院长的表情波澜不惊:“那傅家应该对你还算不错。”
“除了我老板,我和傅家其他人没关系。”
“你老板是傅柏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沈愉摇头,“是傅临渊。”
院长道:“我没见过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