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战铜,你好大的胆子,身为龙阳宗长老,竟做出如此卑鄙下流之事!”
这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,与沈云一道的临时弟子刚才还沉浸在失利的沉重之中,而此时异变陡生,继而将目光凝聚在战铜和那位青袍人身上。
昌甫惊奇说道:“这……不是尚刑殿的首席长老裘连升吗?这样的人物竟然会出现在弟子们小打小闹的赌约之地,难道沈云有这么大的脸面?我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……”
白禾闻言,不禁目光呆滞的点了点头,继续向前看去。
此时,沈云迈着沉稳的脚步,轻轻走了过去,沉声道:“战铜长老,你不肯指导我们修行龙阳诀也就罢了,身为龙阳宗的教习长老,竟然做出这种肮脏龌龊的事情来,啧啧啧,真是给长老们丢尽了脸面!”
战铜高举着胳膊,被裘连升紧紧攥住手腕,疼得他半蹲在地上,冷汗直流,而裘连升身为龙阳宗的尚刑殿首席长老,掌管着整个龙阳宗刑罚事务,乃是权力核心的人物,地位极是尊崇,他又哪里还敢狡辩,只能哭喊着说道:“我只是气恨沈云对长老们不恭……所以才出此下策,裘长老手下留情啊……唉吆……”
听着战铜口中吃痛连连,围观的众弟子倒是暗自叫好不绝!
此时,蔡瑾也快步走了过来,娇声喝道:“战铜,你以为裘长老前来只是为了这件事吗?你做的好事,龙阳宗上下有谁不知?恶有恶报,也该让你有所收敛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