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婉凌等了一上午吴小丽也没来,眼看要下班了,婉凌拨通了她的电话:“吴台长吗?我是陈婉凌。”
“噢,陈局长好。”
“你叫人送了个本子过来,我看了,有几个问题,麻烦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。”
“哟,陈局长,真不巧,我正开会呢!”
“这么晚还在开会?那等你开完会再说,我在办公室等你。”
陈婉凌又等了四十多分钟,此时距下班时间已经过了将近半个小时,吴小丽还是没有来。陈婉凌忍不住再次拨了吴小丽的电话,这回答复她的是一个机械的电子女声“对不起,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”。
“简直是岂有此理!”陈婉凌急怒攻心,狠狠地摔了电话。
这个吴小丽太不像话了!看来一再的忍让和退避是没有用的,必须针锋相对地跟她干一仗,否则的话,以后的工作真是没法子开展了。
一边是惨遭欺骗的感情,一边是倍受刁难的工作,陈婉凌像一只受困的野兽,气势汹汹而又彷徨无助。她双手支着办公桌,急促的呼吸牵引得双肩瑟瑟发抖,如果此时吴小丽就在面前,说不定她会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。可陈婉凌毕竟是陈婉凌,陈婉凌不是仅有一身蛮力的野兽,她有思想,有智慧,有经过二十几年严格家教培养出来的理性。尽管遭受了这么多的打击,她仍能心如明镜,客观理智的分析自己的处境。她知道,如果不甘心就此沉沦,就必须克服情绪的困扰,在工作中找到一个突破口,只有把这个突破口打开了,她才能呼吸到来自新世界的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