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先生觉得金不悔是被南绒人杀的?”斜地里挤进来一道人影,温宿微怔,抬头一看,不由得惊呼,“齐阁老。”
齐阁老微微勾唇,抬手止住他作揖的手:“温先生不必多礼,老头子不过一介白衣。”
他这话说得随意,可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那么认为。
叱咤官场这么多年的齐阁老说自己是一介白衣,谁信谁就是傻子。
温宿不好再说什么,只好做了虚礼,恭恭敬敬回答齐阁老的话:“小人连尸体都没见过,如何敢妄言?”
齐阁老不以为意一笑,都开了手里的扇子,目光在大厅里转了一圈,最后落在正从角落里走进来的金陵身上,波澜不惊道:“老夫倒是觉得,这人未必是南绒人杀的。”
温宿一边垂眸从袖摆里掏出一颗糖莲子递给有些站不住,开始左顾右盼的霍卿。霍卿拿了糖莲子马上放进嘴里,一脸满足地眯起了眼睛:“甜的。”
温宿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顶,对齐阁老说:“阁老觉得是有人杀了金不悔,然后栽赃嫁祸?”
齐阁老一笑:“未尝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