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当天,周副使突然生了病。
头疼,浑身各个关节疼,却又不是那种撕心裂肺地疼痛,而是像有数百只蚂蚁在啃噬着,密密麻麻的难受。
大夫请了不知多少,可每个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只道是可能在祸事中伤了筋骨,需要静养。
这一养,足足养了近三天。
各种补药往肚子里灌,可整个人还是瘦了一大圈。
“干得不错。”夏侯芷跷着腿,靠坐在窗台下的小榻上,听完黄蜂的实时汇报后,满意地点了点头,“机灵些,别让段垂文看出来。”
“可您这多少也有点为他出气的意味,知道了又能怎样呢。”黄蜂满不在乎地说道。
“你懂什么。”她一边翻动着手里的话本子,一边懒懒道,“若放在江湖上,段垂文的所作所为叫做名门正道,而本宫则算是歪门邪道,自古正邪不两立……”
听不懂。
黄蜂耸了耸肩,抓起桌上的瓜子嗑了起来。
唔,和京师那家老字号相比,实在差太远了,但有总比没有强,出门在外,也没什么好挑的啦。
“主子,您说段大人在想什么,又在忙什么呢,那姓周的不配合,他也不采取任何手段,只赖在这府衙不肯走,然后整天跑得没影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