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的是主公不在。
他已去了东郡濮阳,趁着年关看望夏侯惇将军。
荀文若则是向来滴酒不沾,穷时喝水,有钱喝茶。
所以真正请来的宗亲将军,也就虎豹骑统帅曹纯一人。
宴席一夜过去。
纵酒狂歌,大为欢喜。
自下午日落,到深夜月攀梢上,高歌之声不见改也。
如此不知过了多久,军中将校逐渐回营。
慢慢的剩下数人在衙署之中。
戏志才眼神迷离,但看主位上那歪提一只腿撑住身子,斜靠在靠背上的徐臻越发的顺眼。
是以又抬起酒觥,“你现在这样,我才是真心喜欢!”
“兄长醉了。”
徐臻端起酒觥和他碰了一下,而后钱钱地喝了一口。
“醉了?也许醉了反而是醒了呢,”戏志才微微一笑,却是一饮而尽,“自乱世起,民不聊生,汉不复汉,士人无处可去,我自在家赋闲数年。”
“诸位可知,我胸中有报国之志,但北及袁绍,南至刘表,未曾得见,诸侯甚至听也不肯听!”
“那时候我便明白,志为心中志,不可与人言。”
“但可知心者,不过二三也。”
“宦游数年未所得,不若在家以赋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