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银林又追着问道:“你说杀死钱芝山的凶手和那戴黑狐狸披肩的女子并不是一个人?”
霍桑摇头道:“当然不是。我不敢说昨夜的凶案是一个女子干的。”
我把手中的余烟向火炉中一丢,插口道:“那么室中的女子足印又怎样解释?”
霍桑低垂了头,瞧着火炉前的灰盆,似乎一时回答不出。汪银林也像触发了什么,拿下了雪茄。
他高声说:“唉!霍先生,这里面有了矛盾点哩!你先前根据足印,说有一个女子在昨夜十一点半下雨过后,才到死者的卧室中去,刚才你又说凶手预先伏在里面。两两相合,不是说不通吗?”
霍桑抬头道:“喔,有矛盾点?我说凶手须先伏在里面,是一件事;先前说有个女子在十一点半下雨过后才到死者的卧室中去,又是另一件事。我并没说那女子就是凶手啊。”
汪银林的嘴牵一牵:“喔,你确信那留足印的女子和行凶的凶手一定是两个人?”